2013年10月23日星期三

郁闷的雨

在遇上难题时,在艰难地度那一分那一秒时,我总有个信念,雨过必天晴。但面前是一场夹带闪电的雷雨,来得突然,令人措手不及,甚至惊慌,但又得假装坦然。不想伤害别人,反而伤害了自己,痛得无法言语。

心情像天气一样郁闷,长女特手绘一棵紫色的树给我,那是我喜欢的紫,她希望我开心。下月中我会飞过去悉尼,到时这紫色的花树还会怒放吗?天会晴吗?

好友的妈妈今早骤逝,走得突然,完全没有预兆,太无常了!她明天会从台湾赶回来,答应去机场接她,然后直奔老家。三个月前她才安慰我,说起以前她放学后常到我家吃妈妈的饭。明天,我该如何安慰她?我们都是没妈的孩子了。

星期六便会与外子去桂林和西安,希望这趟出走,我俩都会暂时忘掉烦恼;生活上有太多的不如意,人生有太多的起伏,明知避不掉,暂时避开也好,也许转个圈回来,心会宽些。但愿。

今天下了两场雨,明天还会再下吗?

2013年10月16日星期三

原始点疗法

我是在三个多月前接触到'原始点疗法',那时候我正被五十肩折磨,左手完全提不起来,半夜会被突如其来的激痛惊醒。医师说是荷尔蒙失调所至,我是在切除子宫和卵巢手术之后才开始左臂发麻酸痛的。

一位叔父获悉我的状况,介绍我去试试'原始点疗法'。他老人家是膝盖疼痛无法久站,后来经过这种疗法按揉后,疼痛已经減轻。替病患按揉的师兄都是义务的,秉持助人的宗旨,不收分文,地方则是一间神庙借出来的。善心的老人家特资助五张卧床给大家使用,同时还煮了辛辣的姜茶让患者享用。

第一次被师兄按揉背部的痛点时,我是痛得快窒息,短短的十分钟,我痛得冷汗直流。外子有偏头痛的毛病,在按揉头部痛点时,从他的脸部表情和肢体反应,可看出那一刻他是痛得不得了。

不过走出去的时候,我的手臂比较轻松了,外子的颈项也没有那么紧繃,后来我们继续每个星期天去巴生给师兄按摩,同时也学习这套按摩手法,希望在身体出现状况时可以舒缓自疗,同时也可保健。

'原始点疗法'是由台湾的张釗汉医师研创,有兴趣可以上网去看看。仅用按揉方式来治疗,听起来有点神奇,但可以肯定的是,它的确有舒缓疼痛的作用,否则我们夫妇也不会驱车下去巴生学习。

八月间到文冬拜访 ccm,外子看见她的母亲身体不适,斗胆毛遂自荐替她按揉,五分钟后,安娣的疼痛舒缓了。这是外子第一次帮人按压,不是他有神功,而是此按摩法的确有其疗效。

不管是年轻人或年长者,我们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毛病或疼痛等现代病,把这套疗法学起来,不但可以自疗,也可以帮助别人。

只是,如此按压的确让人痛得难顶,每一回十分钟的按摩,我都痛得冒汗;我只能对自己说:长痛不如短痛,要忍忍忍......

2013年10月15日星期二

古早人的智慧结晶

我第一次听说鸡蛋花是可以吃的,即乳白色花瓣,中心是黄色的那种。为什么指定这种颜色,则不可考了。

对于鸡蛋花,我们太熟悉了,那只不过是环境的一种点缀;数年前掀起的巴厘风情居家设计,各种颜色的鸡蛋花树,更是不可缺少的元素。

但对七十余岁的瑞英姐,鸡蛋花是她小时候的记忆。她说,小时候妈妈常用鸡蛋花加黄糖熬成糖水,说是祛风除湿。

在日军侵占马來半岛的年代,物资瘠贫,最怕的便是家中有人生病,因为在啃番薯木薯的日子里,实在没办法掏出医药费;因此家中长者就利用大自然的草本植物,来给家人保健强身或治病。

鸡蛋花煲黄糖保健,真的不需要任何科学根据,我们的祖先在生活中体验,再將体验变成智慧,今天流传下来的许多草药偏方,全是古早人的智慧结晶。他们只不过善用大自然的恩赐,再將之转换成生活的正能

瑞英姐随手从草地上摘了一把小紫花,说小时候她的母亲也会收集这种小白花,晒干后吊在墙角,哪家有人损手烂脚,就送给他煮一大盆水泡脚。

我问那花朵不是紫色的吗?怎么叫小白花?瑞英姐咧嘴笑说:不知道喔,小时候我妈妈是管叫它小白花。

2013年10月9日星期三

我去打包清汤面,准备付四块半,
小贩说五块钱,我吓一跳,才两个月没吃他家的面,就这么快涨了五毛钱!?

回去和钟点印尼女佣提起,她说她的同乡租个两房式组屋,这个月从五百涨到八百,牙痛得呱呱叫。她也发现过去买三块多钱的清洁剂,曾几何时,从渐步几毛的涨,现在居然涨到五块多一支。比起她的乡下,这里的东西贵了很多。

我说干嘛不回去,就回去做个小生意吧,夫妻俩在这里也熬了近十年。她表示三年后小女儿毕业后一定会回去养老。这里物价高涨,她最多洗多几间屋子,也总比在乡下赚个蝇头小利快。不过,她说这一年来已有不少同乡回去买田买地,连这里的华人也在她的乡下和她的同乡合作发展屋业和木材业。

她说前几天寄了一千马币回去,才知道扣了佣金可以兑换到约三千五百印尼盾。前个星期她寄回去时,是可以换到约三千印尼盾。她笑着说baguslah begitu! 对于像她这样打扫屋子一个小时才赚十零吉的劳动阶级,我们零星的几块钱,她们得用多少劳力和汗水交换?

可是我真的自私的不想她赚那么多马币回去,马币继续贬价,物价继续高涨,我们的生活担子继续加重。

也许有一天,我国又再掀起跳飞机的热潮,谁知道?

2013年10月7日星期一

哎呀亲戚

二伯娶媳妇,外子的姪儿和舅公的儿子在婚宴上相遇,互指着对方问:你怎么会在这里!?

两人表明身份后哈哈大笑。这两个年轻人同在一层楼的办公室共事三年多,才发现原来大家还有亲戚关系,还是蛮亲的那种。

姪儿比舅公的儿子大两岁,但论辈分,舅公的儿子比姪儿大两辈,前者是姪儿的祖母的表弟,即是舅太公的儿子,那姪儿应该如何称呼他,是叔公?还是舅公?

在场各有各的说法,各有各的意见,最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,最后的结论,就让姪儿叫uncle算了。两个年轻人当然是放声大笑,这个年代还要攀这种哎呀关係吗?看来即使姪儿肯有礼称呼,舅公的儿子也不敢回应。

说真的,我现在也搞不清这个哎呀亲戚关系,第一次见面,也只是哈啰握个手,也许转个头在路上,他不记得我我也忘了他的模样

2013年10月2日星期三

昏宴

友人于下午二时半特发简讯通知六时半开始有个迎宾鸡尾酒会,我们六个女人都是极守时的人,于是不管婚宴是不是能于"七时正"开席,给足主人家面子,准时在六时半抵达婚宴大厅。

別笑我们太天真大傻,我们也只不过趁友人嫁女之大喜日,大家聚在一块哈拉,反正都妆得美美的,也趁机拍些靓照放上面子书。

靓照拍完了,连面子书也贴上去了,一下就收到好几个赞,然我们却还没能动筷。话讲得嘴吧也累了,大家的眼睛也开始无神了。

这一呆,就呆到八时四十分,第一道的冷盘捧上来,大伙儿才精神抖擞。虽然大家在来之前必定先打底,但这么晚了,早已饥肠辘辘。

菜肴并沒有像接力赛般捧上來,中间男主人致词,放映新人结婚照和迎亲短片,大家都必须放下筷子。最 糟的是,新娘子找了三个声量小,只会自己讲自己笑自己爽的姐妹上台去,一讲就讲了二十分钟,我们在台下闷得发慌,只能猛喝酒打发时间。

我说,以后我的孩子呀最好去旅行结婚,因为我害怕这种浪费时间的场合,也不喜欢麻烦人家为我浪费宝贵的时间。万一,我是说万一迫不得已要摆酒席,我会在发请柬时特别声明:七点钟准时开席,迟到者自误!大家就像聚餐一样开开心心吃个饭,九点就可以回家。

我相信没几个人喜欢出席婚宴,但迟到迟开席的恶习如果不改变,出席婚宴永远都是一件很累的事。早几年华社曽推行守时运动,但最终却宣告失败,追根究底,还是主人家或主办当局不够坚持。也许改变,应该从我们这一代开始。

不知不觉,我也喝了三杯红酒,酒气一上头,双眼都茫了;天,我的睡觉时间到了,后面还有两道菜肴未上呢!